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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初心拿来药箱,用酒精给南冬城消毒,发现伤口很长,说:“要去医院。”
“不用吧。”南冬城说:“只划破了皮,把血止住就行了。”
削菜皮的刀远不如他那柄匕首锋利,没有伤着骨头,他觉得没有必要去医院。
“止不住血,”卫初心焦急地说:“必须去医院,赶紧穿衣服。”
她用纱布把他的伤口缠住,勉强止住血,然后拿来衣服帮他穿,才注意到南冬城的胸口、肩头和背部到处都是指甲的划痕。
她吃惊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抓痕?”
“是抓痕吗?”南冬城反问。
卫初心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发现每个指甲缝里都有血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还是她上学的时候,那些女孩子欺负她,把她按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她尖叫着拼命反抗,挠她们的脸。把指甲都挠折了。
天哪!
她心惊地想:“不会是我在睡梦中把他挠伤的吧?”
这几乎是肯定的,因为南华花园里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南冬城就算自己挠自己,但背部有些地方明显是他挠不着的。
所以她就是给他的身体制造了这么多伤口的罪魁祸首。
她尴尬地说:“好象……好象是我睡梦中把你抓伤的。”
“哦,那没事。”他掀开棉被说:“你把裤子给我吧,我自己来。”
卫初心一眼看见他的腿上血迹斑斑,短裤都染红了一大半,床单和被套上也有不少血,又心惊了。问:“你这腿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出这么多的血?”
“我不知道,”南冬城用手提了提短裤,露出裤子上的洞。说:“我这里疼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弄伤的。”
卫初心看见了血糊糊的破洞,正要说话。又见南冬城挪了挪腿,不由惊叫起来:“床上有一把匕首,是打开的,好像把你的腿划伤了。”
南冬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