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南冬城的电话号码其实没有变过。但卫初萌之前的手机早就不见了，现在用的是萧左给她买的手机，里面没有南冬城的电话号码，所以她觉得这个没有标注的号码很陌生。

卫初心把手机开了免提递给可可，孩子接过来，冲着手机屏幕说：“小姨，我是可可。”

“可可？”卫初萌惊喜地说：“真的是你吗？你还记得小姨吗？”

“我记得呀，小姨背过我，抱过我。”

卫初萌不相信地说：“你那时候才多大呀，我带你的时候你刚满四十天，我只带了你几个月就离开了，你哪里还记得我？”

南冬城注意到。卫初心的脸色明显不好，很显然，她这时候意识到南冬城没有骗她，那就是萧左骗她了。

更令卫初心伤心的是，她的亲妹妹居然跟萧左一起骗她，所以她很不开心。

电话那边的卫初萌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和孩子随便聊几句天，就戳穿了萧左精心撒下的谎言。

可可咯咯笑着说：“小姨你说对了，我不记得了，是我爸爸告诉我的，他说我妈妈生下我不久，遇到了坏人，被坏人带走了，爸爸要去找妈妈，就是小姨和二姨带我的。”

卫初萌问：“你二姨是谁？”

“二姨是凉哥。”

南冬城和厉传奇、何凤歌都把凉珊珊叫凉哥，可可给别人介绍凉珊珊的时候，也说她是凉哥。

卫初萌明白了：“你把珊珊姐叫二姨啊？”

“是啊，我爸爸说，爸爸去找妈妈的时候，就是小姨和二姨带我的。”

“对啊对啊，最开始就是你二姨把你带回来的，那个时候你很小，我都抱不稳。后来我也被人带走了，就是你二姨一个人带着你吧？”

“还有我爸爸呀，我爸爸跟二姨一起带我，后来二姨也走了，就是我爸爸一个人带我了。”

卫初萌忙问：“你二姨又到哪里去了？”

“二姨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