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省里的人脉去打探消息,当然也要把自里往干净清理,把不太正当的生意都停下,把手下一些敏感的人送走安顿,总之他很忙碌。
两天后,汪文赋下头的一个兄弟找上他,“汪哥,我可听说些不得的事,你得小心高含卉这个人啊。”
汪文赋抽着烟,闻言眼皮一抬,“怎么?”
“她酒店里有人在说,因为她跟您走得进,被她爸在电话里狠狠地骂一顿,骂得可凶,她酒店里都已经传开,说是让她赶紧跟你断联系。”
汪文赋沉下脸来,“那高含卉怎么说?”
“她哪敢忤逆她爸啊!”
那兄弟生怕汪文赋不信,又:“您别不信,我之前不是还在打听县里面的风声吗?我还听到说,高含卉她爸已经开始托关系要保高含卉,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传话说什么上头要清算我们,总之高含卉他们生怕被牵连上,最近有不少举。”
有时候想让人听说一些事,再容易不。
汪文赋吸口眼,缓缓吐出烟雾。
“瞎几把传,清算个屁,老子没那么容易被清算。”他会处理妥当,只要没证据,又能怎么呢?
至于高含卉。
她哪那么容易把自己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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