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虽不满万,可现在宁远堡就你的三千家丁还稍微能战,这可如何是好。”
“兵宪大人莫急,”吴三桂并不慌,“贼酋是什么旗号?”
“镶白旗旗主多铎。”
“谁?你再说一遍。”吴三桂有些不敢相信。
“大人,多铎。”
吴三桂放声大笑,“建酋这是疯了吗,派个废物来送死。”
韩昭宣惊讶道:“长伯,你说什么?”
“兵宪大人,你刚来辽东,对建奴还不熟悉。”吴三桂朝韩昭宣拱拱手,马上对他下属的军将下令,“儿郎们,点起兵马,我们出城会一会多铎。”
韩昭宣从椅子上惊起,急得直跺脚,“长伯莫说笑,与建奴野地浪战万万不能啊。”
“大人放心,”吴三桂镇定地道,“如果是其他诸王,我也不会出击。打多铎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吴三桂敲响军鼓,召集下属镇将,“各位将军,来的是多铎。乘奴骑刚至,本镇已定计决战,折一折奴骑的骄横。”
“我等谨遵大帅号令。”听说来的是多铎那个大废物,人人脸上都浮现出喜色。要是建州诸王都是多尔衮和多铎这种货色该多好。
“很好!奴众我寡,诸将须用命死战。我军要以一当十,明日本镇亲自督战,但有一人逗留不进者,不问官目兵丁,立斩阵前,决不徇纵。”吴三桂环视着他的部属,加重了语气,“更不许一人下马割级,违者即斩。”
“诺!”
第二天凌晨5点,三声低沉的军号响彻宁远堡,吴三桂打开城门,他将属下分为3队。前锋由镇标营参将何起凤统带,扑向王宝山多铎大营;第二队由镇标平夷左营参将潘勇昌指挥;第三队暂时由吴三桂亲自控制。
多铎这天起的挺早,在一个包衣身上抽了顿鞭子,微微出了身汗,把筋骨活动开了。
他的镶白旗巴牙喇纛章京一个千儿扎下去,“主子,宁远的尼堪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