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几年前偶然扔下的令牌回来了。
不过……倒是比我想的晚了两年。”
脑海里闪过一张面布青斑丑恶如鬼却十分狡黠灵动的脸,东楼竹红唇微勾。
他本以为她早该到了呢,没有迟了两年才来到这里。
难道……这一次他的眼光失灵了?
“能让你感兴趣?”宫陌玺提起了几分兴趣,“那是位什么样的人?”
东楼竹浅浅地抿了一口清茶,抬起眼眸看了眼前的圣子一眼,想起那日少女字字珠玑环环设套,嘴角的弧度不禁加深,“她啊?就跟某人一样,是只狐狸。”
那双如水墨画般的清魅眼眸看了宫陌玺一眼,“不过某人是只白狐狸,看起来白,心却是黑着。
她起码黑得光明正大。”要敲诈他都敲诈得那么直白!
宫陌玺闻言,手中的黑子落下,脸上却不动声色,“黑心白狐狸?我倒想认识认识。”
东楼竹俊脸微微一抽,他敢肯定,这位绝对不是没听懂,而是故意装听不懂。
东楼竹心中叹了一口气,不再提那个话题,话风一转,悠然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