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制定的律法有何异议?”
大理寺卿忍不住开口问。
“罗小子,现在你世伯我可是兼任刑部尚书,你这大帽子可不能乱扣!”
李靖也开口了,自己也就兼任几天,你小子可别给自己惹麻烦。
“我可没有乱扣大帽子,我就是感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律法毫无意义罢了。”
罗峪嘟囔着说道。
能成为大理寺卿的人,岂能听不出罗峪话里面的意思。
“罗峪县子,有话就直说吧,如果你的见解有理,我大理寺和刑部也不是不能向陛下提议修改律法!”
大理寺卿沉声说道。
涉及到大唐律,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有人钻了什么空子,那最后可都要算在他们大理寺和刑部的脑袋上。
长安县令突然发现,交战双方变成了罗峪和大理寺加刑部,他这个打了人的始作俑者,好像已经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第三方了?
“那我就说了。”
罗峪依旧趴在地上,封知溪正在处理他的伤势。
“我认为,穿衣自由是我大唐所有百姓的权利,不能用老旧的目光来评判新时代女性的价值!”
“青楼女子以身伺人,那她们就有少穿衣服的权利,那难道其他女子不需要伺候男人,就必须天天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否则就是所谓的有伤风化?”
“照这么说,皇家的女子还得给自己套个乌龟壳了是不是?”
大理寺卿和李靖齐齐的瞪着眼珠子。
“你这个混小子,你说话就说话,扯上皇家女子做什么?”
李靖突然暴起,抬手就要揍罗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