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痛苦,医院已经注射了相应的药物,此刻都沉沉睡去,每个人旁边都有许多复杂的仪器,记录着他们当下的身体状况。
顾阳一路看过去,触目惊心。
伤情最轻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执法员,他的左腿已经粉碎性骨折,按正常治疗流程,虽然能重新恢复行走能力,但想继续当执法员、从事高强度工作,绝无可能,多半连爬两层楼梯都做不到。
最严重的是另一个已戴上呼吸机的中年男人,他的一根肋骨断裂后刺进了肺部,同时有好几处内脏因剧烈撞击开始出血。
可以说,即便能抢救回来,风险也极大,更别说保证后半辈子健康了。
相对而言,刘涛的伤算不上重,也算不上轻。
他最主要的麻烦在于脊椎骨有几处变形断裂,很可能对神经造成了损伤,治好后后半辈子很可能半瘫痪,需要坐在轮椅上。
粗略看了一圈,方院长在旁边问道:
“怎么样?有什么治疗方案吗?现在知道你刚才在外面的保证有多离谱了吧?
能把他们的命保住就不错了,更别说让他们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你现在还有几分把握兑现承诺?”
顾阳轻答一声:
“九分左右吧。”
方院长自顾自地说:
“没把握也正常,这种事估计没人能有把握。
不行的话,还是按我最开始提出的方法治,先把人救回来最重要。”
这话刚说完,方院长便像机器人一般僵硬地扭过头,有些别扭地扯了扯嘴角:
“你刚才说啥?九分左右?
你该不会是说,你有九分的把握让他们恢复正常人的行动力吧?”
顾阳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个意思。
我的治疗方案不需要做手术,打算用中医的一点点手段。”
方院长一听,眉头皱得更紧。
如此重的伤,不做手术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