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万分。

尤其是一群族老。

“柳中天，你是听不懂吗？”

“跪下认个错，道个歉，又能怎么样？”

“柳家今天真要因为你而走向灭亡，我看你以后如何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

一时间。

各种怒骂声，怒吼声，响彻长空。

柳中天双手死死地攥在一起。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柳中天竟会被人逼到这个程度。

苏凡呲牙咧嘴的笑道：“二！”

就如催命符一样，让一群族老身心俱颤，纷纷咆哮：“快点！”

柳中天抬头死死地盯着苏凡。

没错！

柳家之所以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这小畜生。

这杂碎，才是罪魁祸首！

苏凡嘴角一掀。

没错。

这一切就是小爷的算计，但你又能拿小爷怎么样？

接着。

他就吐出一个字。

“一！”

一群族老目光一颤，齐刷刷跪在虚空：“陆殿主，我们替柳中天跪下，给你们日月宫道歉！”

陆无妄扫视着这些人，摇头：“本殿不接受。”

一群老祖脸色一白，只能再次看向柳中天，眼中充满怒火。

柳如烟深呼吸一口气，走到柳中天身旁，转身面向陆无妄：“我跪下，给你们道歉！”

向来高高在上的柳如烟，此刻终于是放下自尊和骄傲，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虚空。

“如烟，你为什么要给他们跪下？”

“这又不是你的错？”

柳中天顿时不由悲愤交加。

封九天，陆无妄，日月宫，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父亲，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先保全我们柳家。”

柳如烟抬头看着封九天：“请你看在我们曾经相爱过的份上，放过我柳家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