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对方,好像还是头一次。
吴雨醒着的时候,她可不敢这么盯着看。
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她突然自言自语的笑了起来。
“好像是天注定的缘分,如果我没有下定决心追过来,小道士你可就惨啦。”
说着她又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也不知道爹爹会不会生我气,我这么偷偷跑出来,要是大家再遇到危险,不知道姐姐一个人能不能撑住?”
她盯着吴雨又叹道:“小道士你说你当初为什么就不答应去我家做客呢。
“害得我偷跑出来,以后都不敢回家了,回去爹爹定要对我行家法,可恼哦。”
她自言自语、絮絮叨叨,对吴雨说了很多话。
见吴雨没什么反应,她再次愁眉苦脸起来。
“喂,吴小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不会以后一辈子都是这样了吧?”
说着,她趴到吴雨面前,待要用手掌去撑自己的下巴时,突然眉头紧蹙。
伸手往自己左后肩摸去,摸到了一个细小的伤口,以及嵌入骨肉里的硬物。
一时之间,她竟忘了自己白天中了那小胡子捕头的透骨钉。
此时牵动伤势,那地方隐隐作痛才回想起来。
她有心拔出那枚透骨钉,奈何伤口位置在后肩处,不好发力,也不好处理。
见用手摸了摸,只摸到了一些血迹,却不多,想来不甚要紧,便暂且没去管它。
她来到火堆旁,拨开衣襟,露出肩膀来,用热水擦了擦血迹,又凭着感觉往伤口处抹了点金创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外面的马背上挂了个包裹,她从里面找了些干粮,放在陶盆里泡发了。
待端到吴雨面前,才发现对方眼下吃不了。
傅月池不由有些气馁,看着陶盆自语道:“煮多了。”
她拿起陶盆刚往自己嘴里倒了几口,突然听到外面大厅中传来吱嘎吱嘎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