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到校医室外的时候,班主任已经叫了120。
驰骋的救护车开进校园,又开了出去,被无数的学生看见,各种流言开始疯传。
不到半天,同宿舍的舍友开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贺锦西。晚自习的时候,贺锦西被班主任叫出教室,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哭得眼睛红肿的同桌的妈妈,之前她来给同桌送东西,贺锦西见过一次。
贺锦西礼貌地朝她鞠躬,说:“阿姨好。”
同桌妈妈一巴掌扇了过来,正中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神经病!变态!”女人朝她歇斯底里地喊,“你害了我女儿!你这杀千刀的变态……”
那是贺锦西第一次被人打,很疼,很害怕,很委屈。
老师拉开了同桌妈妈,但她的喊声持续不断,办公室外来来**的老师学生,全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等贺锦西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她的爸爸妈妈被请来了学校,和同桌的家长一起,由校长出面,进行调解。
同桌腿上的血,不是划破了皮肤,也不是来月经,是阴|道受创,由暴力的性|行为导致。
有人向老师举报,贺锦西和同桌晚上睡在一张床上。
还有人向老师举报,贺锦西经常和校外的女混混混在一起。
那个时候,同性恋在小县城里,是个隐秘的,不被大部分人知晓的事情。
校内外许许多多的人,但凡听到一点八卦,什么样不切实际的幻想都能冒出来。
当着校长、老师、教导主任,同桌父母,还有自己父母的面,贺锦西被问,到底对同桌做了什么?
贺锦西没法回答。
她有亲她,有抚摸她,有拥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但她没有把自己的手指或者任何其他东西伸进同桌的身体里。
但同桌的确是受伤了,贺锦西担心她,担心自己,害怕所有的质问,害怕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