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奇异的金属质
感印在肌肤上,带来-种近似滚烫的错觉,明明是冰的
却又好像是刺烫的。
他慢慢收回,舌尖沿着花瓣的形状隔空抚过,离着些末距离,一寸寸凌空刮过,湿热感都能够隔着距离彼此传递,他的舌很烫,她的穴也一样热。
江庆之走进了某种怪圈,似乎只要不真正触碰到少女纯洁的私处,他就没有玷污囡囡,没有伤害她,仿佛这样就守所谓底线,便有所谓救赎。
哪怕她眼中全是灼热的欲望,哪怕密处泛着动情的桃红,哪怕她的淫液顺着会阴凝到了股沟,沾湿了床垫。
她依然是无罪而纯洁的。
他的舌尖是殷红的,那是人类的肉体才会有的颜色,血液从其中流过,味蕾捕捉着暧昧,纵使隔了一毫的距离,但那又怎样呢,舌尖勾过的地方,连空气都被搅乱,被镀上湿意再密密被气息拂到虞美人的花瓣上。
哪有所谓底线,从来就无救赎。
不过自欺欺人。
混着体液味道的气息从味蕾上,从喉管里,从毛孔中钻进去,那是少女的情欲,是女人的觉醒,是献祭的纯洁,便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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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吞下去,光闻一闻,也是会醉的。
只有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不肯放弃沦落前的抵抗。
他就这样徒劳地、固执地以这种方式,只吞下她的情欲,却不肯真正触碰她。
饮鸩止渴。
可惜阳具是诚实的,如欲拔鞘的刃,困在西裤中,将原本厚重齐整的料子都撑出个嚣张的弧度。
这么个大家伙挤挤囊囊挤在里面,实在是勉强,那里热度快要烘出汗来,又多了些别的湿液,在西裤上印出一小块深痕,就那么一小块,可这是江庆之,是从来衣冠楚楚、八风不动的江庆之。
他是强弩之末,醉意中的荏南却是可爱而直白的,她被呼出的热气撩得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