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满了汗,不知道是从他的身体上溅下去的,还是她从毛孔里伴随着热意渗出来的,想来应该兼而有之,她的唇微微张着,还能看见里面被他吮得鲜红的舌尖,连耳朵也烧红了,耳根如同小小的樱桃一样,眼里不见往日的天真,而是燃着火光,
纤细的锁骨、玉立的肩胛、小巧的肚脐还有软篷篷的腿心,这一切都太美了,都为他所有。
唯独,唯独忽略了那跳跃着的白兔,他退出一些时,那小东西便落了下去,往两边荡开一点肉浪,而当他的阳具又狠狠地贯穿到底,刺满穴内每一寸空隙,带着无穷的力度撞击着荏南整个身体时,那两抹乳白色又跳了出来,荡在他的视线中,樱粉色的一点在空中招摇,摇晃着等人疼爱。
江庆之被蛊惑了,俯下身去张开口,却不急着含住那小东西,而是一下下耐心地、狠厉地继续撞击着荏南,让粗长的阳具贯穿,让她反射性地用尽每一块潜藏的肌肉收紧身体,让她用温润湿热层层夹吮着他的欲望,也让她的身体更加颤抖起来,让那乳兔儿跳得越发欢了。
这样,那小乳豆便一下下划着无规律的抛物线,偶尔擦过他的下唇,偶尔刮在他的牙尖上,偶尔夹在他的唇角动弹不得,然后下一刻,便又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弹跳开。
这样的玩弄让荏南泣出了声,擦过唇时是柔软而温暖的,刮在牙齿是尖利疼痛的,而夹在唇角时多了一丝满足,可又很快被收走,再次陷入这给予又剥夺的循环中。
“大哥……”她低低泣声唤着。
“要我如何?说出来,要我如何?”他的坏因子全被释放出来了,恶意地逗弄着,要让荏南和他一样坠入到欲望的泥潭里。
“要你,要你!”蝴蝶落入了蛛网,挣扎着扇动翅膀,荏南无望地伸出了仍被束缚的手臂,艰难地挽住他的后颈,而没有费她多少力,狮子就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江庆之如她所愿,仁慈地将被戏弄多时,挺立起来的乳尖含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