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自己知道。
在一片昏黄当中,雪艳的腕子被牵在半空,江庆之俯身吻下去,温热的唇擦过荏南手腕的纹路,顺着她悸动的血脉往下拂过,划过敏感的腕侧,一路到了她手臂内侧。
他偏了头,沿着乳侧轻轻咬噬那里的软腴,吸进口里用牙齿碾压着,折磨得稚嫩的奶儿被拉扯得失了形状,又伸出湿红的舌尖,安抚过被咬出浅浅痕迹的奶肉,才一寸寸爬上乳缘画出的曲线。
荏南就只能这么看着江庆之如同狩猎一样行进着,她刚刚取下了大哥的眼镜,于是他现在便覆在自己身上,赤裸裸地用眼神捕食自己,没了镜片的遮挡,那目光烧得她身体发烫。
荏南有些禁不住地抬手遮住了眼,被咬得有些红艳的唇微微张着,她陷进了黑暗里,知觉反而更加敏锐了。
她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带着热意的唇如何在她的胸乳上游移,如何按压得奶肉轻轻下陷,如何咬噬布满敏感的奶晕,就偏偏绕开那最要命的地方。
湿红的唇张着,喘息从里面溢出来,堆积起越来越多的欲望,荏南的上半身无意识地抬起,将胸乳挺得尖尖的,仿佛静默的邀欢。
她在黑暗中听到了一声低沉的笑,压得极低,却让她一下子红了脸颊,身子欲下落回去。可没有触到地上柔软的绒毯,反而被一只手撑住了,江庆之懂得什么叫欲拒还迎,终于从善如流地用唇舌吮住了奶尖。
唇舌刮过奶眼的滋味又麻又痒,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畅,只是从这麻痒中酝酿出一片欲望的渴求来,荏南的手还勉强地罩着眼睛,可每次舌头绕着乳尖打旋的时候,她的睫毛就会轻颤,一下下刷过手背。
这样还不放过,作乱的舌头玩弄够了奶儿,便顺着往下,如同一个钩子,危险地划过所有神经,不知会在何处降临,也不知何处会陷落,悬在半空的不确定感是最折磨而诱人的。湿滑的舌尖抚着白皙的皮肤,终于落到了小小的肚脐,勾了进去,往里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