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九如还在那儿吸溜着面条,他尊贵的大哥已经从私人飞机上走了下来,顺着定位仪没一会儿就找到了自家傻弟弟。
“不是离家出走……”
俞九方被他气得想笑,“好!你倒是给我说说,不是离家出走是什么?”
“闯荡社会?”
俞九如很没有底气地小声道。
俗话说,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俞九方深吸了几口气,抬手摁着俞九如的头一通乱搓,直到把原本顺溜的发丝盘成了自然卷才罢休。
“跟我回去!”
他朝一旁的保镖比了个手势,几名彪形壮汉连忙上前从弱小且无助的俞海手中抢过行李箱。
“哥,你看我这出都出来了。”
“所以呢?”
俞九如试图用他那套歪理邪说同大哥讲道理,“哥,我都十八了,也到了该去体会人间疾苦的年纪了。”
俞九方瞥了眼一旁站着的俞海,又瞅了瞅桌上放着的钱包,里头光是不限额的黑卡都不知道装了多少张。
他颇为真心地赞叹道:“小九,你这体会人间疾苦的方法真是别出心裁。”
体会疾苦的路上还不忘捎带个十项全能的老妈子,钱也带得足足的。
“……”
嗯,大哥的用词一如既往的犀利。
见俞九如蔫了吧唧的,活像一棵缺了水的小竹子,俞九方暗暗叹了口气。
他心里何尝不知道自己和父亲的反应有些过度了。十八岁,正是男孩子心最野的时候,想要多出去走走看看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自从经历过那次意外后,他便对俞九如的安全再也放心不下,严重时甚至不愿让他离开视线太久。
十三年前,俞九如被母亲孟秋彤带出去采风。
春日午后,湖边宁静祥和,碧水蓝天、柳莺花燕,画布上清新跳脱的色彩都昭示着女主人的好心情。
母子俩玩得正兴起时,一个衣着得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