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门。我顿了半晌开口道,“有钱了就是不一样,请客吃饭都要挑雅间的才成。”
很不合时宜的一句话…
白默书哗地转过身,一脸被讥讽后的难堪与羞愤。“你少站在那儿说我,你不也一样么!不过几个月,便让大名鼎鼎的倨王爷和大皇子为你倾心,手段也是高得很呢!”
如果这样可以减轻他心里的苦,我愿意承受。
他见我不回话,愈加气愤,整张脸涨得紫红。“你了解古殇是个怎样的人吗?你了解吗?还有倨王爷,旁的不说,若他日后知晓你一门心思只是为了利用他,他会如何?佟好运,你怎会如此感情用事?我怎么样都是不打紧的,可你要出了事,佟伯父伯母还有好命怎么办?这些你想过没有?”默书是第一次发火,显然有些不适应,重重喘了几口气才接着道,“大抵我是最无所谓的那个,你不必放在心上,别人如何你怎能不管不顾,更何况是他们,你的亲人。”
这…说得有点严重了吧。我待他平息片刻后温和开口,“嗯…你说的这些利害关系我都明白,也会认真考虑的。只不过,你今天约我来不是只为了提醒我这些吧?”、
得到我的服软,默书如何还硬得起来,咽下一肚子委屈与担忧,步入正题。“前日内阁大学士苏士桢老先生被倨王爷参了一本,说是苏学士曾作了一首词影射当今时政,影响极为不好。”
嗯?竟有这等事?我抬头看他,“那苏学士是作了怎样的词?”
默书早有准备地从宽大衣袖中掏出一张字条,念道,“衰柳自门湾,潮打城还,小长干接大长干。歌板酒旗零落尽,剩有鱼竿。秋草六朝寒,花雨空坛,更无一人凭栏。燕子斜阳来又去,如此江山!”完后他怕我不解,粗粗解析了下,“这首词上半阙描写金陵城的衰败零落,下半阙吊古伤今,抒发感怀,是一阙典型的怀古伤今之词。”
虽未上过学堂,我却在洛风那儿读过不少书,加之这段时日同姜枫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