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亦辨不出毒性,根本无法可解。”掌柜的长吁短叹,无可奈何。
“那也不能任由普洱遭罪呀。”默书沮丧地喊。
我想了想,对焦急忧虑的默书道,“你莫着急,先带我去看看情况。”
默书的府邸是此次出征皇上赏赐的,不大,却难得典雅有致,很合默书。普洱被安置在西南院一间厢房,我们进去时她正欲下床倒水,脸色腊黄、嘴唇干裂,气虚体浮,状态极不好。
“门外不是有候着的丫环么,你想要什么唤她们便可,你别乱动,当心身体。”默书着急几步跨过去扶住她,语气轻柔道。而后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喂了她喝。
默书对普洱…若是成了,也是极好的。我不由露出了笑,却被焦虑的默书一把拽到普洱眼前,“好运,你先看看吧,这也拖了有几日,我真怕出什么事。”
我冲他点点头,“你先出去,容我察看一下。”待默书不放心离开,我边把上普洱的脉边轻声问她,“古涉可否知道你中毒的事?”
普洱骤然睁大了眼,苍白无光的脸上渐渐浮现红晕,又是惊诧又是害羞。
我轻浅一笑,安抚她道,“你莫担心,只是你我同为女子,多半心思一样,我是自个儿感觉出来的。”
她张了张嘴,良久只叹道,“他那么忙,我不想他为我担心。”
声音喑哑粗嘎,全然不复平日的清绝动听,我有些心疼,细细查了她的脉搏,却理不出个所以然。“你这脉搏时疾时缓,无律可循,你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据默书说,普洱的毒症表现为疲劳乏力,偶尔会咳出丝丝黑血,咳嗽时刺心的疼,且药石无灵,眼下我无从得知其所中为何毒。
普洱摇头。
我细细问了她这几日的饮食出行,皆无任何不妥之处,一时有些头大。眼神无意瞥过普洱所枕的鹅黄色绸面枕头,我敏锐捕捉到枕头一角压着的一抹晶蓝,俯身将其抽出,竟是一片花瓣!
“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