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刚才来人怎么回事?他们说是猎户在夜猎。”
“哦,你们这种传递信号的方法不错。”姜玉宁由衷的说,“不过要是有叛徒就不行了。”
秦老三刚有点得意,听到她这话马上沉下脸说:“弟兄们都抱着一个目标,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绝不会出现叛徒。”
“我只是随口说的,”姜玉宁穿好针线,提示道:“就算疼也别出声,免得暴露。”
“别小瞧人!”秦老三又刻意的将身板挺了挺。
姜玉宁扯了一下嘴角下了第一针,对秦老三来讲扎下去真不算疼,可是丝线在皮肉里慢慢的穿过,那种痛感真的是难以言喻。
他说好了不吭声,就是不吭声,咬紧牙使劲挺住。
缝好第一针,再缝第二针,伤口还没缝完一半,秦老三已经疼得顺脸淌汗。咬牙咬得咯嘣咯嘣直响。
姜玉宁听着很解气,看看针脚,嗯,她是个做外科医生的料,针法越来越工整了。
又下一针,秦老三疼得打了个激灵,姜玉宁冷冷的说:“不要乱动!”
死女人,秦老三心里暗骂,他手脚都没动,不过是打个激灵都不行。
“姜郎中,还要多久?”
“我只把你伤口深的地方缝合,浅的地方慢慢自愈。”姜玉宁淡定的说,“你们都是被快刀手一个人所伤?”
“说来惭愧,快刀手那个阴险小人,拿人当盾牌,我等岂能乱杀无辜,才被他占了便宜。”秦老三的注意力从伤口上转移开,回想在清远县的那场激战,仍旧心有余悸。
“还不是技不如人,”姜玉宁低声说道。
“你……姜郎中,你没看到当时的情景,不要乱讲。”秦老三气呼呼的闭上嘴,觉得和姜玉宁说什么都和对牛弹琴一样,甚至有些鄙视,一个女人能懂什么?
姜玉宁将秦老三的伤口缝合完毕,抬起头一张脸像是被水洗了一样,秦老三见了,又觉得刚才对她的鄙视有点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