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宁脱口说道,薛武略一把捂住她的嘴摇摇头,“别乱说。”
“哼,这还不让说。”姜玉宁愤愤不平的说:“天子无德民遭难。”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薛武略想问,又没有问。
扶着她回到家,岳方第一个迎了上来,“姜姑娘,是我赢了。”
“嗯,”姜玉宁闷闷的说。
“玉宁,你怎么了?”柳岸风举着灯笼兜头一照,就看见了她脖领上的血迹。
“遇到了一个道士打了一仗。”姜玉宁云淡风轻的说。
“道士?把你打成这样?”柳岸风不敢信。
“嗯,他用一根拂尘,那个拂尘能变长还能变短,反正我输了。”姜玉宁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董占才把药箱拿了过来,“能把师父打败的人,要厉害到什么程度?”
“薛娘子,伤的严重吗?”齐铜和王恒凑过来问。
“不重,”姜玉宁歪着脖子把伤口漏出来,董占才拿了药棉刚要帮她擦血迹,薛武略接了过去,淡淡的说:“我来吧!”
他用镊子夹着药棉轻柔的把血迹擦干净。
“愈合了吗?”姜玉宁问,“我伤口愈合的超快。”
“还没有,”薛武略仔细的盯着她的脖子说:“还有点渗血。”
“不会吧!”姜玉宁挽起袖子看着手脖上两道血口子,确实没有愈合,因为伤口不深,所以没觉得太疼。
再看脚腕上的伤口因为走了一段路,渗出不少血。
“玉宁,你怎么伤这么多地方?”柳岸风担忧的蹲在地上看她的脚腕。
岳方打量了一下她的手腕问:“那个道士是不是高高瘦瘦留着山羊胡?”
“对,道士不都是那样吗?”姜玉宁反问道。
“道士的打扮差不多,但拂尘能用的这么好的,也只有那一个。”岳方说道:“毒蛛道人。”
“毒蛛道人?怎么可能?”柳岸风不可思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