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偷听。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记住的。……记性倒是挺好。
“您叫我是……”孔湘琪结结巴巴地开口。荆酒酒指了指她的脖颈:“的确有一道浅浅的痕迹。你要小心一点哦。”孔湘琪脸色苍白、头皮发麻,一时间战战兢兢,不知道是该先害怕拽她脚的东西,还是先害怕满口阴森森的荆酒酒。
“走吧。”“嗯。”
留下孔湘琪愣愣地站在那里,回头看身后的舞台。像个血盆大口,吓得孔湘琪不敢多留,赶紧也先走了。
白遇淮说等几天资料准备好。谁知道没两天,就有个中年地中海发型的男人,登了门。
他见了荆酒酒也觉得惊讶。事实上,荆酒酒的死亡报告都早提交到公安局了。偏偏荆廷华面对媒体,说他还活着。少年的存在一下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律师收起思绪,将资料放在了荆酒酒面前。害,这豪门嘛,弯弯绕绕的,他看不懂也正常。也轮不到他去捋清楚。拿钱办事就行。
“您先看一下这个文件,上面的资产罗列,是否清楚有遗漏?”
荆酒酒接过来,一页一页翻过去。律师都忍不住咋舌。有钱人家的资产……实在太令人叹为观止了。如果谁能来打理这些资产,光是从中得到的打理费用,都足够庞大了吧?
“没问题。”荆酒酒放下文件。“好的,那接下来……可能要劳动一下白先生。”律师看向白遇淮,“将死亡状态改掉,还要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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