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之后，眼神逐渐变得呆滞。

而这时，童小茜搀扶着李日天过来了。

李日天虚弱无比，脸色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但好在人没事。

童小茜把他放在地上，靠着栏杆坐着。

然后去找回了他的衣服，不但帮他擦去身上的水，还帮他套上外套。

“我自己来吧。”

李日天很不好意思，虚弱中生出几分力量。

童小茜背过身去。

由我帮李日天挡着身体，他脱去湿漉漉的裤衩，穿上了干爽的长裤。

“现在可以了。”

我扯了扯拘魂索。

站在水中的胖子背上是湿漉漉的黑发，被一双苍白的手臂，反向抱住脖子。

几根黑发在嘴里，他喉咙动了动，发出声音。

“别，不过来！”

竟然一来就是求饶。

“我错了！”

“求求你们别再打我了！”

打？

我们岸上的三人对视一眼，我们根本就没动手。

是黑发在说她生前的事情？

“我的生活费全都给你们了，我真的没有了......”

“求求你们了，我不能去那种地方打工啊，那些男人都不是好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有什么错？”

“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再也不敢告诉老师了！”

“求你们，饶了我吧......”

水面恢复平静，胖子一动不动的站在水中。

恐惧无助的求饶，配上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真可笑！”

“什么姐妹感情，什么一辈子的好朋友，都是假的！”

“她说过要帮我出头，不让我再被人欺负！可现在，她居然和那些人混在了一起！”

“连她都背叛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