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老李跟在后面。

“你家里是不是出啥事儿了，我听老李说有律师来找你，说是为了你女儿，孩子没啥事吧？”

闻东荣脸上都是汗，他摸了一把脸，堆出了苦笑：“只是一点小事，没想到惊动了您，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东荣同志，你就别逞强了。”

老李言语真诚，脸上都是关切的表情。

闻东荣十分感动，不知如何回报老李的关心，唯有用凡尔赛酬谢老李：“我那个女儿啊，真是太不省心了，她自己偷偷摸摸出版了一本，我和她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和别人在打官司，律师找上门来，我实在是太犯愁，领导您说说，老李你也说说，这样的孩子该咋管教？”

——原来凡尔赛只会迟到，不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