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那这宫中就有劳威国公了。”
说罢,又吩咐了其他的宦官一切听从张安世的吩咐,便匆匆而去。
张安世便带着伊王朱去见朱棣。
这一路,脚下虽走得飞快,张安世倒是亲昵地拍着朱的肩,道:“在官校学堂习惯吗?”
“习惯。”
“有趣吗?”
“有趣!”
张安世眨了眨眼道:“好的很,待会儿去见陛下的时候,若是陛下震怒,你要挺身而出。”
朱想了想道:“为什么?”
“这是一场考试。”张安世道:“进了官校学堂的学员,无不是以智慧和德行并重,既有满腹才华,又得忠肝义胆。”
“噢。”朱点点头,显得有几分担心:“那我怕我考得不好,我怕皇兄。”
“所以才叫考试啊!”张安世理直气壮地道:“人要克制自己的胆怯心理,才可干大事。”
朱眼巴巴地看着他道:“可是总教习,你为何不做一个示范?”
张安世顿时就瞪了他一眼,怒道:“我看你心术不正。”
朱只好泱泱道:“那我试一试吧。”
他垂头叹息。
张安世鼓励道:“到时候别多想,就想着,大不了就是头点地,二十年后还是一条汉子。”
“噢。”朱有气无力地道。
张安世道:“抬头挺胸方才是真男儿。”
“嗯!”朱又应道。
张安世看了他一眼,有点不放心,便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在。”
再一次见到朱棣,却是在徐皇后寝宫的小殿里。
朱棣显然不想打扰徐皇后休憩。
张安世便一五一十地将审问的结果报上。
朱棣显得心烦意乱,他觉得很受伤,总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朱棣叹道:“一个白莲教,就能搅得天翻地覆,那些无知百姓,还有那金氏,他们怎么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