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道:“所以……俺们才想在火药和火油上头做文章。”
张安世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于是忍不住瞪着他道:“还没学会走,就别想着会跑,这样糟蹋我的银子……”
朱棣听到糟蹋银子,脸也沉了下去。
如果他自己认知没有出差错的话,这研究所……好像花的是商行的钱,而商行……
徐景昌连忙道:“是,是……”
张安世倒是更为关心另一个问题,便又问:“能装多少货?”
徐景昌便道:“不多,也就五个挂车。再多,可能就跑不动了……”
五个……
少是少了一点,不过……
张安世道:“五个挂车满载?”
“是。”
张安世便迫不及待地道:“你去试一试。”
“噢。”
徐景昌搓搓手,跃跃欲试,而后……朝后头大呼一声:“众太保……众兄弟们……给我来。”
一声令下,一群青年,便蜂拥上前,连那孟文也趁孟善不备,猛地挣脱开来,一溜烟第跑了去。
朱棣已下马,张安世笑吟吟地走到了朱棣的面前,眼带笑意地道:“陛下……不得了,不得了……”
朱棣不知道张安世乐呵个什么,他此时心情倒是有点不太美。
他压压手,很实在地道:“你别和朕说,你说的那些,朕也听不懂,朕只想知道,这玩意……花了朕多少银子?”
张安世的脸僵了僵,最后老实道:“这……这……其实也不多,也就是……几十万两……”
朱棣:“……”
张安世随即又道:“不过……陛下……你瞧着便是,很快陛下便知此物有多厉害了。”
说着,张安世逼着自己不再看朱棣那张明显写着不爽的脸,回头招呼着人,给君臣们搬来了桌椅,教人去斟茶。
只是这工棚里的气味却不太好闻,而且到处都是污浊,尤其是一股桐油的气味,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