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轻易出入京城!张卿,模范营暂驻各处城门。”
张安世道:“遵旨。”
朱棣随即又翻身上马去,嘴里咕哝着:“真是便宜了蒋臣这贼,竟是失手将他打死,如若不然,非要将他剥了皮不可。”
他面带懊恼之色。
只是这话,却更教人不寒而栗。
群臣依旧默然,一个个把头伏得尽可能的低。
朱棣则再也不看他们一眼,随即打马进紫禁城。
看着朱棣的背影,朱高炽长长地松了口气,见了张安世还在那蹦跶,喜出望外,故意驻足了片刻,等张安世在后随扈,他才慢悠悠地与张安世同行。
“出了什么事?”朱高炽压低着声音道:“你的阿姐要急死了,她身子本就不好……”
这话虽是在责备,张安世却是听得心里暖洋洋的。
张安世小声道:“姐夫,说来话长,总而言之,是有人想要谋害陛下。幸亏我尽心竭力,奋不顾身。如若不然,只怕真要出大事,当然,陛下……也没少出力……”
朱高炽听了一大通,但还是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张安世绘声绘色地说着如何手刃贼子,又如何布置,以逸待劳的诛杀水匪,接着奇袭南昌城。
朱高炽听得一愣一愣,不由道:“这样说,倒是幸赖有你。”
张安世偷偷看一眼前头打马而行的朱棣,低声道:“也不能这样说,陛下虽然年纪大了,可他的功劳也是不小的。姐夫,我们做子弟的,可不能把功劳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若不是姐夫是我至亲之人,我断不会说实话,对外……我都说是陛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朱高炽深以为然的样子点点头道:“你这样做很对,看来你真的长大了,比从前稳重了。”
张安世道:“有陛下和姐夫言传身教,能不稳重吗?”
朱高炽沉吟着,此时想到这两日糟糕的情况,叹了口气道:“父皇乃万金之躯,实在不该四处私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