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双手的警铐哗啦作响,那可怕的眼白在我面前翻着:“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他与他的表妹有染,我不可以让任何外人知道!我儿子说你去找过他表妹,对一些事情已经知道,所以你们必须死!”
“你之所以化装成就是要让我们心中产生一种幻觉——我们的死不是人力造成的,而是某种不可抗拒的诅咒,这样我们就不会从身边的人追查下去了,对吗?”我直视他的眼睛。
“不错,我那时之所以能说出你们302寝室的种种事端,因为我的儿子将什么都跟我坦白了。我想先稳住你们,然后一个一个杀死!”谢父保养得很好的那双手,本来应当解剖人体,为人祛除病痛的,但这几个月来却杀死了无辜的人。
“你呢?”我问那个半夜化装成护士的谢母。她用歇斯底里的哭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在小护士的陪同下,目送他们进了见警车。他们的儿子谢华伟的尸体现在已躺在地下室的停尸房中,一切似乎都已结束了。
“你要去哪里?”小护士见我挪动脚步向妇产科的门走去,问道。
“我去见一个人。”我费力的推开那扇玻璃门。室内充斥着血腥味,我看到那个疲惫的母亲依着墙壁,面色憔悴,她一见到我,就扑上来,带着哭声道:“求求你,你走吧!求求你了,这样下去,我的小满真的会疯的!求求你!”
“妈,你出去一下吧,我和他有话说。”关小满从床单下露出苍白的脸。
关母恳求似的看我一眼,我懂得她的意思,她是让我不要刺激关小满。我微微点头:“阿姨,你放心吧。”叹息着出去,回手拉上门。
病房里静悄悄的,墙上挂着的一个宠物猪模型的钟一丝不苟的走着。“滴答——滴答——”那三根针虽然日夜奔跑不息,却永远逃不套那个弧形的框架——命运的框架。桌上放着一些小孩子用的东西,小帽子,小鞋,还有一只小皮球,看着那些小物事,我心中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