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兵将人困马乏,道台衙门几乎没让他们修整,就征调各处,到了太湖还被兵科和知县用来修土墙。
回头看了一眼,那土墙到处倾塌,需要士兵一点点用挑子挑上去,还得人力夯实。
即便用木桩夯了一遍,吴达财觉得恐怕也没用,太湖这个地方跟桐城气候差不多,光是一点土,只要夏天来一场暴雨,塌的地方还会更多。
心头骂了一句之后,十余名骑兵从南门进入城内,此时杨卓然等人已经往东走入了一片残垣之中,这群骑兵在门口稍一停留,往吴达财他们的方向而来。
“快拿刀枪!土墙上乱哄哄的,守备营士兵很多打着赤膊,他们所在的城墙上能看到西侧,全然不知这些骑兵从何处来的,连城外戒备的旗队也没有丝毫预警。
“列队列队!是庞大人!”
吴达财看清了来人,弹簧一样跳起来,从倾塌处蹦下土墙,在路边朝着上面大声吼叫。
土墙上乱糟糟的,士兵纷纷找路下墙,还有许多人在找衣服。
“先站好”北面墙根下第二司的大旗竖起,王增禄也在匆匆赶来。
吴达财大声嚎叫,催促手下下墙站立,到位的士兵在忙乱的穿衣服。
马队刚好停在面前,吴达财立刻站好,大气也不敢出,也不敢再管手下士兵,一动不动的站在墙下。
庞雨在马背看着混乱的场面,很多士兵都是赤膊,手中还拿着锄头箩筐,浑身的泥土。
等到王增禄赶到面前,庞雨冷冷道,“你把我的第二司就带成这副模样?”
“属下……”“第二司披甲执械,半刻之后南门外列队。”
庞雨不等王增禄回话,径自调头往南门策马而去。
……“庞将军这是何意,守备营此部,乃是道台大人明令驻守太湖,当知昨日仍有流贼自北山而来,庞守备何故擅自领兵而退?”
第二司在城外集结,动静惊动了城中居民,赶来的兵科吏员气急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