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办事的,不是仰慕效仿,却想着拉下来跟他一般。
科道弹劾原属本分,平日有些风闻言事,朕也不去管他,但有的人已是无中生有,这又是不同的。
安庆数战之功若是勾连张国维,便暂且不说他,江浦打死摇天动,南兵部点验人头核功,那庞雨可是又勾连了南兵部,滁州报功文书出自卢象升,庞雨可是又勾连他虚报,怎不见别的游击勾连出一个大捷来。”
温体仁恭敬的回道,“老臣理会得,内阁必定妥为议处。”
……三名大臣离开之后,崇祯暂时没有离开,他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了片刻,王承恩知趣的侯在一边没有打扰。
“王承恩,弹劾庞雨及张国维的弹章里面,有无查实之事?”
“奴婢记得张暄回奏里面,虚报军功一事查无实据,但庞雨确拜入钱谦益门下,拜师名帖见在。”
崇祯睁开眼看着眼前肃穆而冷漠的宫城,“江南地方文人收门生也是常事,但他一个武人拜的什么师。”
“这庞雨是捐贡的国子监生,许是家中图个名声,那钱谦益在南都图谋以边才复起,兴许如此凑在一处……”崇祯嗯了一声,“回奏中还查有何事?”
王承恩低声道,“安庆道史可法回奏,庞雨大节无亏小节有失。”
“好话不用说了,小节有失都有哪些。”
“查得庞雨在桐城壮班任内强占民房门市三间,守备营任内吃空饷一百三十人,此外桐城尚有婚约,却无故不与女家履约,此女节烈明理,立誓终生不嫁。”
崇祯惊讶的转过头去,“这庞雨官至游击竟还未婚嫁?
他是为何不履约。”
“史可法只说两家纠葛,未作详述,奴婢想来那庞雨原本是个皂隶,两年来升任守备营游击,大概看不上那女子。”
崇祯失笑的躺回靠背,片刻后收起笑容摇摇头道,“为将者当重信义,否则何以服众”说到这类结论的时候,王承恩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