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玺慌着去推他:“真的要退房了!”
“不退,我交了两天的房费,我们可以折腾到下午六七点再去机场……”说完行骋又扑上来。
“你,”宁玺挡得胳膊都酸了,“大白天的,你昨晚还没闹够啊?”
昨晚讨着了好,行骋不依他:“这叫做白日梦。”
行骋说完,宁玺把膝盖弯曲起来抵他的小腹,“那你晚上做什么?”
行骋挑眉,凑近了些去咬他的耳:“做`爱啊。”
“行骋!”
宁玺怕真的又被撩`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等会儿晚上行骋还要坐飞机,仰着头说:“你别贴这么紧……”
耍流`氓这套不管是嘴上和动作上,行骋都已经在宁玺身上修炼得炉火纯青:“有些学校规定男女之间距离不能小于五十厘米,我这搞早恋,想怎么贴怎么贴。”
宁玺板起脸,挺翘的鼻尖儿都落了汗,咬着牙说他:“就你横?晚上的飞机你还回不回去了?!”
“横怎么了?我男男之间,负的都成!”
他根本不知道行骋有点儿小秘密,特喜欢宁玺这冷冰冰又红脸的样子,这完全击中他了,更不管不顾,掐住宁玺的腰就说,“不回了,学个屁。”
宁玺彻底败给他了,抓了干净被褥把自己裹起来,整张脸埋在里面,哼哼道:“你把我被子扯开,就随便你弄。”
结果他硬是抓着被子不放,行骋急得一身汗又出来了,抓着被子往外扯。
宁玺猛地一松开,伸臂搂了行骋压在他身上,又把被褥拉着罩住了两个人。
“抓住你了。”
他主动地去亲行骋的脸,说了句悄悄话。
折腾过了饭点儿,行骋又钻出来洗了一次澡,说沐浴露都用完了,宁玺说你用洗发水洗。
行骋开始装:“那能用么?”
宁玺不解道:“怎么不能用了?”
他靠在床头,房间里灯没开,他从裤兜摸了一包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