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贵。就这么一瞬的功夫,周法贵手中的鬼头刀用力横劈,竟然把县令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官帽与脑袋同时飞起,在半空中翻滚的时候互相脱离开来,拖了一条小尾巴的脑袋飞出去几尺远之后落在地上,骨碌碌滚出去几丈远。而没了脑袋的尸体扑倒在地,脖子的断口处哗哗的往外淌血。
韦泽觉得周法贵这么做有可能是在向自己示威。可周法贵的身法刀法实在是没办法让韦泽产生出畏惧,就这等战斗能力的家伙,韦泽在战场上一个能解决两三个。若是使用了腰上插的双筒手铳,韦泽甚至觉得能做到以一敌五的程度。
没等韦泽表态,站在韦泽身边的韦昌荣轻笑一声,韦泽转过头,却见韦昌荣脸上有着些不屑的感觉。只是碍于此时的环境,韦昌荣也没办法说什么。
周法贵看来杀了县令之后并没有得到满足,他兴奋的喊道:“去吧这狗官的家人都抓出来!”
片刻之后,随着女子们的叫嚷,天地会的兄弟从后堂拖出来几名男女。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概县令一家都被抓到了。这也不奇怪,韦泽他们装扮成潮勇,骗开城门之后立刻开始攻击起清军。除了城门口的几个倒霉蛋之外,剩下的清军无一例外的选择扭头就跑。这一跑还不是往县衙方向跑,而是穿过县城从另外一个门逃出了县城。
周法贵赶到县衙的时候,县令还四平八稳的坐在县衙大堂内审案。更不用说在后堂的县令家人,他们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而周法贵看来很沉溺在砍头的兴奋感中,他也不管县令家人的哭喊,让天地会的兄弟们把县令的家人都给按的跪倒在地,这位县令有两个儿子,大的十一二岁,小的七八岁。周法贵先把县令其他家人都给杀了,然后用亢奋的声音说道:“韦兄弟,这两个小的留给你吧!”
韦泽确定周法贵这是在向自己示威。杀孩子不是什么特别光彩的事情,即便是广西残酷的土客仇杀,没有到全面血战地步的时候,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