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手呢?”
“嗯……”听了这个问题,韦泽皱起了眉头,过了片刻他眉头一展,笑道:“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觉得如坐针毡,若是不让我做这些事情,我就觉得生不如死。两相比较,还是如坐针毡更好些。”
听了韦泽的解释,祁玉昌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笑了两声,联想起韦泽前面所说的事情,祁玉昌按捺不住,大笑出声。韦泽也不以为意,他原本心情就挺糟糕,现在能和人说笑,情绪倒也得到了释放。看祁玉昌笑的开心,韦泽觉得有趣,也跟着笑了几声。
这下祁玉昌不知如何,竟然笑停不下来,最后甚至笑的前仰后合起来。好在祁玉昌总算是四十岁左右,基本城府还是有的,在笑到不可收拾之前,他总算是收住了笑意。掏出手绢擦了擦笑出来眼泪,祁玉昌对韦泽说道:“韦王爷,在下失礼了!失礼了!只是从来没听过您这等地位之人能把话说的如此可怜,又能把话说的让人相信的。如坐针毡和生不如死,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受教了,受教了。”
说了这些之后,祁玉昌又怕韦泽不理解,他继续解释道:“在下有这些藏书,的确是觉得如有宝山。不过因为这些书遭人刁难的时候,担心这些书被损毁的时候,又觉得这些书乃是祸害,有时甚至生出没有这些书就好了的心思。不过正如王爷所说,有这些书的时候,在下是如坐针毡,若是没有这些书,在下可就是生不如死了。”
韦泽对此并不在乎,他让祁玉昌坐到自己对面,“人说殊途同归,做事的人都一样。方才看孙子兵法,见到一句话,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回想《论语与《道德经里头都讲了这个道理,可知,而不可为。”
祁玉昌没想到自己面对的这位太平天国的王爷竟然是真有学问的,更看得出他是办过不少大事,在不少事情上的认识是祁玉昌从所未见的水准。他干脆与韦泽谈起对书籍的看法。
比专业知识,这时代不少人都远比韦泽水平高,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