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句,手下的人就跟着喊,而且用词也软了不少,“对面的兄弟,请你们前去帮着去给陈得桂陈检点传个话,就说佐天候陈承镕前来求见!此时局面紧急,务必请陈得桂陈检点前来一见!”
喊完话,陈承镕就听对面的军官喊道:“你们在那里等一会儿,不要动!我们现在就去禀报一下!”
没等陈承镕表示感谢,就听对面的军官继续喊道:“你们既然一定要求见陈检点,那就不要走。不要动。若是你们现在再跑,我们就以你刺探军情为理由,立刻打死你们!”
你娘的!陈承镕在心里头骂道。这军官防御森严,毫不容情,还能说是训练有素,反应机敏。可这去传话的时候,又控制了陈承镕等人的行动自由!这反应也太机敏了吧!
可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陈承镕也知道对面的部队不会开玩笑。他只能再次命手下传话,“那就劳烦兄弟了!”
陈承镕觉得对面传话只怕要不短的时间,他本来就跑的很急,方才又受到了惊吓。佐天候陈承镕干脆就地坐下。看着对面虎视眈眈的瞅着自己。
不过通报的时间却没有他想的那么长,没过多久,却见对面营门处出来了几个人。陈承镕觉得面熟,却不怎么认识。他站起身的时候,那几个人就到了陈承镕面前。为首之人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的喊道:“佐天候!果然是您!这城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怎么东王就出事了呢?”
陈承镕松了口气,他说道:“进去说话吧。”
一行人走向营门,营门口的部队此时让开了一条道路。出来的人陪着笑对陈承镕说道:“佐天候,这些人可是得罪您了!”
说完,他冲着门口把守的官兵骂道:“没长眼么?连佐天候都不认识,连佐天候都敢拦么?”
陈承镕不想多事,他劝道:“算了算了!”
而带路之人还是不解气,他又对着把守营门的官兵骂骂咧咧的又嚷了几句,这才带着陈承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