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桂,韦泽目光就转到了佐天候陈承镕身上。陈承镕知道此时自己的小命完全捏在韦泽手中,他二话不说就给跪了。因为反清,也完全反对满清的礼法,太平天国不兴叩头,跪下之后就是身体笔直,与小腿承九十度角。熟练的跪好,陈承镕说道:“齐王千岁,陈得桂年少无知,还请齐王千岁念在东王的面子上,饶过他。”
韦泽挥了挥手,有人搬来一张凳子,他从容的坐下之后才对陈承镕说道:“佐天候,你这话就奇怪了。陈得桂目无上官,胡言乱语,我只是让他安静下来。可听你这么一说,就跟我想要他命一样。你这么说到底是想让我杀他呢?还是不想让我杀他呢?”
听了韦泽的话,陈承镕急了,“启禀齐王千岁,我绝无此意!”
韦泽挥挥手,“佐天候,我原本就没有想杀陈兄弟的意思,你大可不必在这里装腔作势。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既然是佐天候,总理东王府事,那南门的守军是和人?”
陈承镕立刻答道:“那是北王旧部,却不知怎么就和北王勾结起来!”
韦泽盯着陈承镕看了一阵,才继续问道:“那佐天候你到这里来,想必是拉着这些部队调动了,却不知道你准备接下来如何去做?”
“接下来自然是向天王申诉此事,请天王出面弹压!”陈承镕回答的有些战战兢兢。
“哦!原来如此。”韦泽冷冷的说道。
陈承镕觉得韦泽清澈的眼神锐利的仿佛能插进陈承镕的灵魂里面,他几乎忍不住想打起哆嗦来。
然而韦泽却没有再说什么,他说道:“我觉得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想怎么做我管不了,但是这些兄弟已经决定跟我走,你们不用再想调动他们了。现在我派人送你们去城东。接下来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对陈承镕说完,韦泽转头对已经算是安静下来的陈得桂说道:“陈兄弟,我奉劝你一句话,这次杀东王的人背后定然还有人指使。你若是真的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