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环节都分在不同的厂房,机括都有人严加看守。若没能得到每一个环节的人,还得是能够弄明白这些机括如何运作之人,我们就没办法弄清楚韦泽的兵工厂是如何的。更不可能学到他的技巧。”
江忠源是个聪明人,听了这话之后也基本明白了王启年的意思。他沉思片刻,突然问道:“启年,你见过韦泽。你说这套东西,都是韦泽一个人弄出来的么?”
面对江忠源的询问,王启年不敢怠慢,他想了好一阵才答道:“大人,若是说这些都是韦泽弄出来的,拿到也不是。韦泽自己就不懂折叠锻打的手艺。可韦泽却知道改学什么手艺,该吧这些手艺用在哪里。这个本事却是别人没有的。”
“什么本事?”李鸿章很是看不起王启年这样的匠人,所以对王启年有些语焉不详的表示了对韦泽的称赞,李鸿章忍不住有点不怀好意的挑起刺来。
王启年却没有想这么多,他紧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才找到了适合的说辞,“韦泽可能什么都不会,可他知道怎么用那些会各种手艺的人。卑职当时懂折叠锻打,韦泽就只让卑职做折叠锻打。那是卑职私下里面仔细看了韦泽的各个流程,这才知道了如何造燧发枪。若是卑职稍微懒一些,或者韦泽稍微管的严一点,卑职也就只是知道如何用折叠锻打造枪机而已。”
听了王启年的话,江忠源忍不住连连点头,“原来如此。若是这样,倒也能说的通。”
离开了王启年所在的工厂,李鸿章忍耐不住心思,对江忠源说道:“大人,我觉得那王启年只怕没有肯出力。”
“何以见得?”江忠源不置可否的问道。
李鸿章答道:“按他所说,韦泽的兵工厂两天只怕就能造一千杆火帽枪,王启年领着几百人,一个月才能造一千杆火帽枪。这未免差的太多。”
“那你觉得王启年有何胆量这么干。他这么干,却是想要挟我不成?”江忠源笑道。
“这……”江忠源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