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要在火力地狱之中穿行。只有如此才能建起别人无法撼动的功业。韦泽自己不也是如此么?当年数十场战斗中随便一颗流弹就能让韦泽倒下,在天京城的时候且不说北王韦昌辉派人突袭齐王府,如果当年的部队里面真有人暗藏祸心,韦泽也不是那么难杀的人。生死的事情只能听天由命。
“山西那边已经确定了接替名单了?”韦泽问了另外的问题。
“都定好了。这一轮一下,山西可是要大变。司马继用他一条狗命毁了这么多前程,我真没想到。”说到这里,韦昌荣翻起坐起。即便韦泽都督并没搞株连,可山西官场的大地震也是房倒屋塌。司马平自然不用讲,他已经没了任何行政职务,黯然退休。司马平的四个儿子中老二司马继以故意谋杀罪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其他三个儿子也都停职查看。即便能熬过这段惨淡的停职,前程也基本上毁了。剩下的省委常委一概停职检查,韦秀山则调去南越省当了个副省长。
“即便如此大动荡,中央里面还有人觉得有些便宜了这帮人。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韦昌荣对此明显很不满。当然这话只能在韦泽面前讲,在别人面前韦昌荣总不能说中央根本没理由害怕几个丧心病狂的傻缺吧。那很容易就被曲解为置韦泽生命安危于不顾的态度,即便是韦昌荣也扛不起这样的质疑。
“希望韦坤到了山西化工厅之后能摆正自己的位置。”韦泽也不想谈那件破事,恐惧这玩意的威力在于无穷尽的想象,想得越多越害怕。那就不如只面对现实,不去任由思绪空对空的放纵。倒是自己儿子的职务安排让韦泽想起另外的事情,“韦坤到了山西会不会被认为是我派人去监督山西的清洗?”
韦昌荣笑道:“四叔,韦坤到了山西若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那山西官场上自然是人心惶惶。若是韦坤到了山西之后能够认真工作,团结同志。这种恐慌气氛自然就会消失。很多时候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