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支持,你们的利润可以落入自己的口袋。”
“例如什么产业?”银行家对着笼统的描述非常不解。
“例如大型造船业,那种一两百吨的就算了。好歹也得是四五千吨,甚至是万吨以上的造船产业。我们东非现在没有这类产业,如果你们愿意到东非行政区投资建立,我们会非常欢迎。”韦坤转述着从他老爹韦泽那里得来的内容。对于投资,韦泽给了韦坤一些建议,这些建议至少听起来非常有吸引力。因为战争的关系,亚洲的造船厂几乎是满负荷运转,即便是战争结束后产量大减,韦坤认为东非也得有自己的造船业,至少是大型船舶的维修业。
银行家们对此并没有做什么评价,又谈了一阵子,就散会拉倒。韦坤很高兴的是,这帮银行家之前提出各种要求的劲头彻底被打消,这让他清净了许多。
格蕾丝女侯爵回到家,就见到她儿子趴在小床上睡的深沉。而王明山躺在娃旁边也在呼呼大睡。从母亲的角度来看,王明山大大咧咧的睡相实在是看不出对娃的照顾,但是看着父子两人的模样,格蕾丝又觉得很安心。但是片刻后,她就想起到了后天早上,王明山就要乘上游轮前往遥远的东非,继续去做他的东非行政区节度使。
现在这位呼呼大睡的爹看着不是很关爱娃,但是到了后天早上,连关爱也不见了。格蕾丝突然就生出流泪的冲动,她曾经以为有了地位、财富、职位,有了可以继承这一切的孩子,她就别无所求。但是格蕾丝现曾经被忽视的家庭现在突然成了她的渴望。这渴望是如此强烈,她甚至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带着孩子到蛮荒的东非去。能够维持一个完整的家庭,格蕾丝才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了完整的意义。
不过格蕾丝毕竟是格蕾丝,这种冲动只维持了很短的几分钟就被她从脑海里头驱逐了。当然,完整的想法被驱逐,却化成各种情绪在神经元里面奔驰。格蕾丝对这种变化倒是熟悉。在她没有钱的岁月里面,每天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