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自然环境被破坏了八百年,现在是年年闹灾,不是旱灾就是水灾,甚至同一年内闹旱灾和水灾。以恢复自然环境为目的的调整我没意见。可这样的做法若是普及到全国,您觉得还有多少土地可以种庄稼的。以民朝现在的国土,大概还能接受。但是人口会继续增加,那时候从哪里来那么多粮食?”
等沈心说完,韦泽问道:“你完全是在担心未来?”
“是。”沈心回答的很简洁。
“祁睿这帮年轻人在北美战争中的表现比我们当年如何?我们当年的部队遇上祁睿的部队,胜算几何?”韦泽提出了一个问题。
“这两者不是一个时空,没办法比较。”沈心立刻予以反驳。
韦泽立刻跟进,“那么未来的事情和现在也不是一个时空,你为什么认为未来的年轻人解决不了他们面对的问题?”
“没有您的指引……”沈心试图争辩。
韦泽沉声说道:“祁睿自己在劳动中生出大规模使用卡车的念头,即便没有我的加入,出现摩托化步兵也不过是延后时间而已,绝不可能因为我不存在,就永远不出现摩托化步兵的道理。沈心,我是会死的,我们都会。从长远来看,这个世界艘属于年轻人的。”
沈心眉头深深皱起,韦泽对死亡的态度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都督,这不是哲学问题,这是一个政策延续的问题。”
沈心愿意讨论这个问题,韦泽也和沈心讨论:“民朝宪法颁布的时候,秦始皇两千年前开创的君主制就寿终正寝了。现在看,我觉得等我死的时候,君主制大概就盖棺定论。这是制度延续性的问题。但是秦始皇书同文车同轨的政策到现在不仅没有被推翻,民朝还加上了言同声这一条。标准度量衡不仅是在民朝推行,以地球为基准的公制在世界范围内开始流行,还会越来越被大众接受和应用。秦始皇绝不知道也无法想像统一度量衡展到现在是什么模样,但是能延续的政策无一例外,都是能推动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