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了个粉碎。 “好恨啊--好恨啊--” 她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嘶哑的嗓子中不断发出干嚎,狂乱地扑向冰冷的墙面。 而就在她的上方,透过一扇巴掌大的小窗,什么人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疯狂。 良久之后,那人才意犹未尽地关上了窗口,转身穿过华丽的走廊来到书房中,拿起听筒拨出了一个电话。 “汪先生,您送我的这只小东西,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