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重复了道:“没人敢笑话咱们。”
“是,”汪峦浅浅地笑了下,忆起昨夜在赵家祁沉笙那般,抵在他胸前轻声说道:“祁二少这般脾气,自然不会有人敢的。”
“怎么,九哥是在嫌我脾气不好了?”祁沉笙知道汪峦刚刚的心事,三言两语便引到了别处,故作出副阴沉脸色低头逼去。
“可不是,”汪峦忍不住又咳了两下,唇边却还微微扬着,指尖抵在祁沉笙的脸侧,阻着他的迫近:“毕竟……祁二少可是动不动就要关人的。”
“九哥知道便好。”祁沉笙稍一转头,恰是咬住了汪峦来不及收回的手指,时轻时重地用力。
汪峦脸上泛起热来,趁着咬得浅,好容易逃了出来,提起上午的正事抵挡一二:“今日听赵小姐那么一说,那些事应当与赵燕子脱不了关系。”
“可若说她就是执妖,却似仍有些说不通的地方。”
祁沉笙似乎有些不满,意犹未尽地紧扣着汪峦的腰,颇有遗憾地让那些糟心的事,占用了两人闲暇相处的时间:“不管这次的执妖到底是不是她,至少眼下最有可能出事的人,依旧是赵小姐和克劳斯小姐,还有那位——”
“施纳德先生。”
提到施纳德时,祁沉笙的脸上,更是带了几分淡淡地厌恶。
“所以接下来,你还是打算继续盯着她们?”听到这里,汪峦不禁开口问道,他总觉得这样似乎有些被动。
祁沉笙却摇摇头,握着汪峦的手,引他继续想下去:“九哥刚刚也说了,赵燕子虽然有极大的可能,但她却并不像是执妖。”
“因为她与安德烈斯相识不过短短一两年,可那些被杀的人,却有很多事在此之前就做过了手术的。”
“如果说那些人与赵燕子无关的话,那么杀掉那些人的理由,就只有可能是执妖在复仇--那些人是执妖的复仇对象,而不是赵燕子的。”
汪峦灵眸乍睁,顺着祁沉笙的思绪继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