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过神,莫名心虚。
心脏重重一跳,她别开眼,压着嗓子道:“没什么。”
一顿饭食不知味。
不过瞧见身旁两个像被掐住脖子哑巴了似的同事,许窈有那么一丝丝的安慰。
临了分别,到电梯口,她几乎是急不可待地甩出句:“老板再见。”
还没来得及转身,对面先开口了:“等等。”
低低的音节,带着不自觉的压迫感。
两个字就让许窈钉在原地,要不怎么说资本家呢,老板身份就是无形的加持,无论说什么听来都像命令。而刚刚还像个哑巴的陈佳欢却在这时立马狗腿地表示:“许窈你和应总慢慢聊,不用管我们。”
语速快得唯恐惹谁不快似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窈只好跟着应时卿往角落走。
心里暗暗猜测应时卿找她到底有什么事。
余光瞥见电梯门开了。
又关上。
陈佳欢跟周引月已经脚下生风头也不回的溜了。
许窈眼皮狠狠一跳。
“我妈安排了周五晚上的相亲。”
低沉的嗓音像撞进湖面的石子,溅起层层涟漪。
一句话就拉回了许窈的思绪。
那一瞬间她屏住了呼吸,消化几秒钟后,抛去无用的情绪,随即产生的却是疑惑——
傅阿姨什么时候还操心起他谈不谈恋爱的事了?
在她的记忆中,应时卿父母常年驻外,他们对应时卿也几乎是采取放养模式,不像是会安排相亲的家长。
况且,他不是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去相亲?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许窈并未发觉,在应时卿说完相亲的话后,不远处助理小哥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
沉默片刻,刻意压下心底的烦躁,许窈平静地发问:“所以?你要去相亲跟我说干嘛?让我提前祝你相亲顺利百年好合?”
态度毫无破绽,正常得就仿佛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