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薛长枝揽着他的肩膀一点点松开,“我要跟着你。”
沈风渠,“……”他就知道。
他不想说话了,说话也是白费力气。
壁画上面的画已经化为灰烬消散,庙里除了他和薛长枝的动静,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沈风渠想起来薛长枝方才说的,问他道,“你见过叶景了?”
“见过了,长的还行,可惜活不太久了。”
沈风渠目光里带着询问,但是薛长枝明显不愿多说了。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夜尚且深,庙里已经查探过了,看样子叶景是有问题的,还得从叶景那边入手。
沈风渠想要回去,走了两步感觉到后面的人在跟着他,他停下了脚步。
“你真要跟着我?”
薛长枝伸手提着他的后颈领子,“你别走那么快。”
沈风渠没再说什么,他沿着原路回去,到了容叔家院子外,施了道法术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什么变化,薛长枝也跟着进来了,在庙里的时候看的并不真切,如今看才发现,薛长枝的脸白的吓人。
沈风渠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才不会管这人的闲事。
床榻对面的铜镜还盖着白布,他过去把白布拿掉放回了柜子上面,耳边听到了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转身看到薛长枝已经脱了衣服。
薛长枝后背到腰上有一道乌黑的长痕,伤口深可见骨,黑色的血顺着渗出来,他正在给伤口上药,药粉洒在上面,上面的伤口立刻止了血。
他把一角衣袍撕成了布条,用布条把伤口上面的血擦干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少年的背挺拔宽厚,冷白的线条蜿蜒,配上深红转黑的血,有种凌厉的美感。
沈风渠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受伤的,不过没有开口问,自己躺在了床榻上,没再去看床榻边的人。
房间里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旁边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