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呢
她本来悲伤且沮丧,但总想流出来的鼻涕让她分了心神,没办法,她吸了吸鼻子,爬到床头抽出两张面巾纸,用力擤了一把鼻涕,又认真的擦了擦,然后再把纸团抛到垃圾篓里。
哎呀,没中,落地上了,
她一脸羞愧。
“”
霍司承看着这一幕,眼角微抽,别过了写满嫌弃的脸,想起沈淮南在提及这女人时笑弯了腰的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接地气的邢婳,简直是女神坠入了凡间。
宁城关于邢婳的传言众说纷纭。
但无论是女神还是女妖,是美是恶,都不沾烟火气。
像擦鼻涕这种事情嗯,难以想象。
邢婳很快从失手的懊恼中回到即将失婚的局面,虽然近日沈医生怜惜又感叹的过,“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傻白甜版的霍太太。”
什么傻白甜,不就是暗讽她蠢么,以为她听不出来吗。
她又吸了吸鼻子,确定没有鼻涕了,才清清嗓子,鼓起勇气问道,“那如果离婚的话,你准备分给我多少钱呢”
“钱”霍司承的喉咙里发出笑声,“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爱我的钱么。”
她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眸,一副被折辱了的表情,“这叫争取合法权益,怎么能叫做爱钱呢”
“”
霍司承看着她那一脸的正义凛然,眼角再微抽了下。
他淡淡语,“净户出身,你自己说的。”
邢婳震惊,“意思就是你一毛都不分给我”
男人漫不经心的哂笑,“钱是我赚的,你是我养的,你儿子都没给我生半个,你自己说,我有什么理由分钱给你”
邢婳闻言心虚了一秒,然后挺直了背,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有理,“婚婚姻法就是这么写的。”
霍司承要笑不笑的看着她,然后从身上掏出了烟盒,拿了一根出来,又当着她的面啪的摁下打火机,将被他咬在齿间的烟点燃,然后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