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的浴巾裹住自己,便赤脚下了地。
嘶
真是撕心裂肺的疼,让她原本逼回去的泪又一下就猝不及防的再度涌了出来,又只能狠狠的咬住下唇,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女人动不动就哭那都不算什么,想哭哭不出,或者想哭却要强行忍着,才他妈最是境地悲凉。
邢婳其实也不想搞成这样,更不是爱逞强赌气的性子,可这种时候是真的没法再继续扮弱了。
她终于明白了华栩栩那脚落地就脸色煞白疼到脸都要扭曲的感觉了。
都是被禽兽糟蹋一场,华栩栩能走,她也可以,脑子里这么想着,邢婳扯着痛觉神经都一步跨出去,脚没能落地,不到半步就歪着身子往旁边倒。
惊诧之下,她条件反射就想抓住什么东西,哪怕她身边其实什么都没有,但这也不过是人的本能反应
慌乱之下,她抓住了一只手臂,跟着还没站稳,就被拦腰横抱了起来。
霍司承抱着她,转身放回到了床褥上。
邢婳裹着她的浴巾,不等抬头,头顶就响起男人的声音,“有这么疼”
她别过脸,也没力气发怒或者其他什么,只用嘶哑的声带淡淡道,“嗯,疼。”
她没抬头去看他,所以也不见霍司承脸上的表情。
反正不看也知道,懊恼悔恨这种情绪在他脸上是看不到的,他从来都没有过。
霍司承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出去了。
邢婳抿着唇,说是委屈到不再委屈,可察觉此,心头还是重重的刺痛了下。
她觉得到了这种时候,他即便是再哄着她那也没有意义。
可他真的置之不理,她才发现,原来即便是这样,她也仍旧盼着他能哄哄她。
闭上眼,邢婳倒头又睡了下去,扯过被子随意再盖在身上。
估计,得有一两天下不了床。
过了不知道多久,卧室的门再度被推开了。
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