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仅剩的一件衬衫,伸手就要把衣服扯下来,轻声道,“我穿的毛衣,外面温度低还刮着风,你穿一件肯定会冷的。”
现在可是深秋了。
霍司承按住了她的手,尔后不等她拒绝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我不是你这种病秧子。”
邢婳默了下,提醒他,“我不是病秧子,生病都是有原因的。”
她就病了两次烧了两次,始作俑者都是他自己。
他大概也想到了,低头看她一眼,没说话了。
霍司承抱着她从病房到停车坪,一路真是受了不少注目礼,本来就是极其惹人注目的长相跟气度,本来在医院这种抱法也不算稀奇,但那多半是从外面给抱着进来,像这种闲庭信步抱着出去的就很偶像剧了。
偶尔还远远听到身后有人议论,搞得一时还不太好意思,再加上疲乏无力,索性把脑袋埋在了男人的肩窝里。
回到蓝水湾,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邢婳早就发现病患的态度在他这里是很好的,医院里从病床抱到了车上,回家了又从床上直接抱回到了主卧的床上,脚都没沾过地。
“想睡还是想看书”
她眨眨眼,“把笔记本给我吧。”
霍司承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
“”
邢婳不得不出言提醒,指着沙发旁小桌上那显眼的银色笔记本提醒道,“笔记本在那里。”
霍司承脚步顿住,看她一眼,又看了眼那早就瞥见了的笔记本,还真的顺着她的“指引”走了过去,将笔记本跟廉价版数位板一并拿了起来,再往外走。
邢婳目瞪口呆,“你去哪儿啊”
他心平气和的回答她,“养病期间这笔记本就别想碰了。”
“为什么”
他耐着性子再度回答着这个无比明显的蠢问题,“因为你病了,邢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拖着你那高温的脑子每天花好小时写写画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