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皇上更艰难(1 / 5)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主子她,主子她病了。”秋月边紧张的说着求饶的话,边不断地给李奕磕头,李奕没有开口,她就一直磕,她心里害怕地很,人控制不住地颤抖,早春三月的夜还有些薄寒,可她却汗湿了内衫。

德祥受过唐瑶馈赠,常为唐瑶说话,但这种情况,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贵妃,再恃宠而骄,也不该吐皇上一身,直呼皇上名讳,让皇上伺候。

李奕取过德祥手中的帕子,低着头擦两下,看向唐瑶。

唐瑶嘴边还有药的残汁,她的侍女只顾着磕头,连药都不为她擦一下。

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急促的呼吸,额角的汗,打湿的头发,干的起皮的嘴唇,还有唇边棕色的药汁,那么狼狈。

他心里涌起一股恼意,对正磕头的秋月斥了声“闭嘴。”,不愿再理会下人们。

从送药的托盘中取出白色方巾,亲手为唐瑶擦拭。

他的目光认真,手下动作轻而慢,手放在她口鼻前,感受到她吐出的气热地烫人,“端一碗糖水来。”

下人领了话,赶紧去冲水,兑成温温的,送来。

李奕这次再喂药,慢上许多。

药勺刚沾到唐瑶的舌头,她皱着眉抱住了李奕的胳膊,没有多大的力气,但看得出其中的阻挠之意,李奕把药碗放下,拨开她的手,倾身,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说:“乖,把药喝了,喝了就好了。”

秋月适时送一勺甜水,唐瑶出那么多汗,早就渴死了,甜水她不抗拒的。

一勺水一勺药,终是给她喂完了。

秋月从李奕手中接过干净的药碗,屏息凝气,但已不复刚刚的紧张。

李奕:“给你主子换床被子。”

“是,皇上。”秋月连忙从地上爬起,紧步去柜子里拿棉被。

李奕带人出去,在清泉宫正殿。

到现在他还没有用晚膳,德祥问道:“皇上,传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