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黑字的画押,一把甩到她头上,白格子红道的纸,飞的那里都是。
“还有没有话说”她已经认了,李奕也不与她那么多话,把她的罪定了,以后让她再也不蹦跶起来,再也不用见她一面,他就舒坦了,再也不必被气得火冒三丈。
皇后沉默了一会儿,“臣妾想问,宁诗怡呢,皇上怎么没有把她带过来”她不确定宁诗怡是否被皇上抓起来了,但这事皇上既然已经查清,就该抓了宁诗怡才对,毕竟她不能出坤宁宫,所有事都是宁诗怡一手操办的。
可笑,宁诗怡说的言之凿凿,她以为宁诗怡真能成什么事,谁知她竟一下子就败露了,不仅没让贵妃把那虎狼药吃进嘴里,更是宴会都没结束,就给皇上逮到了。
父亲知道他寄予厚望的宁诗怡,办事就这点水平,不知道会不回气得吐血宁诗怡比起她来,又好到哪去
父亲花了那么多心思让宁诗怡进宫,宁诗怡却是个银样儿镴枪头,也可笑她对宁诗怡寄予厚望。
这宫中没她们的势,她们做不了什么的,不管是她也好还是宁诗怡也好。
李奕“宁诗怡拿你的玉佩去做事,她是从犯,朕自然会治她的罪。”
皇后抬头,笑道“皇上,只怕她不是从犯,她与臣妾无二,都是背后的推手。”到这一刻,她突然感到平静了,她多活一世,是赚的,现在她要倒霉了,也绝不会让宁诗怡好过,只可惜对唐瑶儿做不了什么了。
皇后“皇上已审过御膳房的人,恐怕还没有审臣妾的人吧,贵妃有孕之事,没有人透露出来,臣妾是怎么知晓的臣妾在坤宁宫中,不能出一步,那药是怎么到臣妾手中的只怕皇上还需要详查一番。”
李奕笑道“你的意思是,宁诗怡告诉你贵妃身怀有孕,那药是宁诗怡主动捧到你手中的”
皇后闭口不言,她听得出皇上口中的嘲讽之意,宁诗怡不是妃子与贵妃毫无关系,她没有动机这么做,所以她说宁诗怡指使她谋害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