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躺在地板上淫荡地搓着自己的奶子,扭动下身的样子,不禁隔着浴巾用手抚弄自己胀到发疼的肉茎。从浴室传来女人娇媚的吟哦,无疑为他的欲望火上浇油。他狠狠地掐了还没抽完的烟,不再忍耐,躺靠下来,撩开浴巾,让滚烫的肉棒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他回想着她嫩生生的身子,握住自己的肉茎,前后套弄起来,想象自己的大肉棒此刻正插在她流满淫水的穴里,被她紧紧地加咬住。他呼吸渐重,撸着包皮飞快地上下动作,过了许久,终于松了马眼,将浓稠的精液射到地上。
松开已经疲软的肉棒,他放松下来,懒懒地靠坐着喘气,等他从发泄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才察觉房间里安静的诡异,女人不知何时停止了呻吟,竟然一点响动都没发出来。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便系好腰间的浴巾,起身到浴室查看。
“该死!”他低吼出声。
梁鹿居然侧着头,咬破了自己嘴边的胳膊,正眯着眼,神情恍惚地舔弄伤口!
他快步上前,掰过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撕咬自己,轻拍她的脸蛋:“梁鹿!你清醒一点!”
女人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看着眼前的男人,伤口的刺痛淡去,体内针扎似的瘙痒又开始蔓延,她痛苦地扭动挣扎:“呜呜呜……好难受……要死了啊……”
她的伤口被扯动着又开始溢出血珠。肖钦便赶紧送松了她手腕间的束缚,又将她从浴缸内捞起,抱到客厅找东西包扎她的伤口。
梁鹿一挨上男人的身子,就低叹出声,急不可耐地伸出湿滑的小舌头舔弄他的脖颈,挺着丰满肿胀的奶子贴着他赤裸的上身摩擦,一边难耐地轻哼。
肖钦顾不上阻止她,只满房子找包扎伤口的东西,最后从行李里翻出来一件衬衣,一边撕成条,一边将女人往床上带。为了腾出两只手给她包扎,他只得用整个身子将她平平压住,固定在身下,只留出受伤的那只胳膊,对她道:“别动!给你包伤口。”
忽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