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暧昧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梁鹿本来放松地趴着,被他这样一骚扰浑身都紧绷了,越紧绷越敏感,便感觉他的牙齿磕上来跟挠痒痒一样,不禁缩着身子在他怀里各种躲,一边躲一边笑着说:“哎呀……别咬了,你是狗吗。”
“我是狗?那你就是小母狗。”肖钦说,一边证明似的,下身微动,沿着她臀缝将裆部滑到她腿心,隔着湿透的三角布料往上一顶。
“啊……”肉缝不备,被撞得发麻,梁鹿轻叫一声。这个动作极具暗示性,她想起了以前在公园撞见两只狗交配时那前后交叠的姿势,不禁有些难以接受,奔溃地喊:“我才不是!”
肖钦被她着急的小样子逗笑,又说:“嗯,不是狗,你是只狐狸。”
“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梁鹿疑惑地回头看他,心想难道狐狸又有什么不一样的交配姿势?
肖钦却没有再解释,只是黑眸微闪,含着笑意看她。
梁鹿还想再问,他却将她松开,转身留给她一个脊背,侧头说:“帮我洗洗。”
可能他只是随口比喻吧,梁鹿想,于是不再问,跪坐在他身后往他肩膀和脊背撩水。肖钦却还觉得不够,没一会,又叫她也把前面洗一洗。梁鹿想说前面你又不是看不见够不着,不能自己洗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他说什么这两天一直在谈工作,都没有好好放松,很辛苦等等,于是她将话咽回去,坐直了,将胳膊从后面伸到他胸前帮他洗。
这样动作难免双乳会碰到他背部,察觉到不对后,梁鹿便含胸尽量避免碰到,谁知她退多少,他身子就往后倒多少,自始至终都压在她双乳上。
梁鹿不与他计较,他却变本加厉,说:“不要光洗上面,下面也要洗。”
这下梁鹿不干了,说:“下面都泡在水里了,有什么好洗的。”当她是傻子呢?说完她就松开他,打算不再管他,转过身,手却被他拽住。
“不是还有这里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