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京兆府尹薛泽,跟他说了半天,等你出了京兆府的门,你还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
对付这么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得长多少个心眼才能跟他掰扯得清楚。
自从几个宗室皇族被当街抽了十鞭子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挑京兆府跟北军的不快。
刘彻看着眼前井井有条,干净整洁,连小巷子都不会脏污的长安,心中甚是满意。
作为大汉都城的长安,就该是这般模样。
“现下长安聚集了大汉各地的商旅,还有各地推选上来的孝廉,都称颂长安是首善之地,当得起盛世气象”桑弘羊恭维道,“待到铲除了匈奴,开通了西域的商路,大汉定是百国来朝,海清河晏。”
桑弘羊陪伴刘彻日久,现下又是翁主府的长史,对刘彻可谓知之甚深,这番话说到了刘彻的心坎上。
听到此言,刘彻虽然不曾喜形于『色』,眉宇间也是舒展了许多。
在亲近之人身边,他若是再是一副七情六欲不上面的样子,委实就没有太大必要了。
李广将军之幼子李敢是一个典型的武将,闻言便说:“我大汉苦匈奴已久。有朝一日,定要将匈奴人打得屁股『尿』流。”
“此日定不会远。”一旁的卫青也出言。
众人皆点头称是。
正待桑弘羊要带着众人从一条街巷穿过,去往文锦楼用午膳之时,一对衙役走到一个白发苍苍,正拿着一筐鸡蛋在贩卖的老妪面前,“陈妪,这月的孝敬呢?”
商贾已经要向官府纳税,纳税金额有极为明确的条陈,为何穿着衙役衣服的人还能向小贩要所谓的孝敬?
老妪脸上的鸡皮褶子都堆了起来,强笑道:“这月有只鸡得病死了,孙子又要看病。不得已,孝敬便少了些。差役大哥多累,老婆子对不住。”
衙役们接了荷包,拿出来看了看,在瞅了一眼颤巍巍的老妪,扔下一句,“下月记得补上。”
衙役们走到一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