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忘了将资料啃透。”
等俩人跟着聂老去了办公室,周博容才知道聂老口中所说的资料是什么了,竟然是厚厚一沓手抄病例!
“老师?”周博容捧着这些资料,感觉有千斤重。
聂老笑着说:“这些病例上有不少后来的删减,标注的多了,就让人看着头昏眼花,你有空帮忙誊抄一份。”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工作地誊抄的,”周博容重重地点头。
从办公室出来,周博容脚步还虚浮呢,语无伦次地说:“宝弟啊,你不知道这些病例代表着什么!
每一张拿出去都是价值千金的……这些都是前辈们成功的经验,只要我将这些药方给研究透彻,那我也能出师了……
要不是宝弟你跟来,我也没有这样的机缘。”
“姐夫勤奋好学,才能得到聂老的看中,”齐跃进笑笑,“我不图你啥,只要你对我姐和我外甥们好,就够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病例的价值?聂老在释放要收徒的信号呢!只差一个契机。
周博容连连点头,乐呵的跟傻子般。
“姐夫,这件事你别跟外人说。知识装到脑子里才是真的,省得一些眼红的人搞破坏,”齐跃进低声叮嘱了下。
周博容严肃地点头,“嗯,我知道的。
之前我来报道的时候,跟大家伙儿的关系还可以,但是等他们知道我是走读不住校,就开始孤立我,有些人酸言酸语的。
但是我知道,能够获得来这边进修两年的机会太难得了。
我来这里是学习的,而不是交朋友的!
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得到了聂老珍藏的病例,怕是会使坏。”
俩人说了几句话,齐跃进便骑摩托车去了内燃机一厂,寻徐主任。
徐主任刚从车间出来,身上还沾染了油污,见他依靠在墙壁上啃苹果,笑着大步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
“好小子,堂山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