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三个部落在一起玩了两天,今早人刚撤走。”
我哼声道:“呵,就这个呀,我还寻思啥事呢?”
“还啥事?白天搬运东西,晚上篝火聚会,后半夜绝对是人间美景,都不用小树林,天为被,地为床,茫茫隔壁何处不是床,用你们东北话说,那是老刺激了。”
“咋地,给你看的水汪汪了呀。”
“你给我滚犊子。”
花木兰故意学着东北的口音,让我心里有点发酸,当然,不是酸她的口音。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他俩参加了吗?”
花木兰依旧是东北腔调道:“那必须的呀,外来人,那是老受欢迎了。”
“操。”我恨恨道。
花木兰接话道:“对,就这你说的意思,可惜你没赶上呀,我的小可怜。”
我问道:“巴图尔大叔走了,谁给你们翻译啊。”
“狗哥,不是你说的嘛,都是肉体摩擦,用什么翻译?”花木兰一脸无辜。